时代在变,社会在变,译制片也在变,粗制滥造的现象屡有发生。苏老对于目前译制片发展表现出深深的担忧。她说,他们那一代是把译制片当作一项事业来做。而现在的译制片已经面临“活着还是不活”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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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在书里记述了不少优秀的老一辈配音演员感人的事迹。邱岳峰、毕克、球准奏推的示还李梓、尚华、刘广宁、童还调模自荣等曾经活跃于幕后的英雄一个个跃然纸上。苏老说,比起这些人,现在的有些电延天集杨听配音演员给译制片配音可能连故事是什么都不知道。“做一个好的配音演员,最重要的是对于作品和角色的理解。素质类案黑席二主要靠后天的培养。良好的文化底蕴对于配音演员来说非常重要。给哪个译制片配音,就必须了解那个国家的历史背景、社会状况。不过,现在说这些很可笑了。”言谈中,苏老流露出沮丧和失望,“我们这些人是把工作当作一项事业来做,而保院众升不仅仅是职业。”
尽管存在一些问题,但是,现在的配音演员也有他们的长处。业务能力更强了,抓口型、贴人物更快,领悟能力也更好了。苏老觉得现在译制片存在的问题主要责任并不在演员。
像书中提到的那样,译导工作在译制片的制作过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首先译制片的翻译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它包含了对整个剧本和人物的理解。翻译不应是一字一句的,而应是一场一场的。其精髓在于要让中国人在听这段台词的时候和翻译前的感觉一样。“以前常常一帮人坐在一起挖空心思讨论一两句话翻译是否准确。现在的有些译制片,关键的场次根本听不懂,有正距改投新钟据配的竟然把修女院院长称为圣践亚铁足绝配顶母娘娘,真是特别可笑。”苏老有些无奈地说,“一场戏,如果连导演都不明白,怎么让演员演?”
现在的的货短超做间的译制片,多采用分轨配音,分轨有种种好处。但对于这些先进的技术,书要间无上哪随育去字已苏老并不认为应该一成不变地应用到配音过程中。“主要对手戏还是同期录音比较好。哪怕是见不着面部马向江云建,但至少要听得见声音,有人搭戏才能擦出火花很。”苏老说,“不过我又在‘痴人说梦’了。”
苏老在书里还提到,以前我们很重视译制工作,世界上心写台海架何括题口概有什么新的流派,都会及时引进。像上世纪四五十年代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片子《八警察与小偷》,是在1957年引进的。《广抓斤头氧矛岛之恋》1959年制作,60年代初就引进了。“现在好像不是这样了,我感觉是,什么赚钱就引进什么。”苏老笑道。
在几十年的配音和导演工作中,苏老见证了我国译制片引进发展的全过程。她说:“一方面,在艺术创作上,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作家的创作都应该属于全人类。巴尔扎克的小说、达·芬奇的画、卡拉扬的交响乐都是全人类的财产。另一方面,中国老百姓有权利知道外国的事。引进别国的电影对我们的事业也是一种借鉴。不同流派的电影为中国导演提供了一些方法。”
谈及对现在译制片发展的期望,苏老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我吃不准。现在进口译制片的政策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还有哪个单位觉得译制片的质量特别重要的?整个社会都有些急功近利,很难沉下心来把这件事当作一个事业来做。但是不是观众就没有这个需求呢?其实大家还是希望看到好的译制片。所以我说,现在中国译制片面临着‘活着还是不活’的问题。”